长春市人民政府关于取缔场外交易行为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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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人民法院


指导案例11号

杨延虎等贪污案


（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通过 2012年9月18日发布）


关键词

刑事 贪污罪 职务便利 骗取土地使用权

裁判要点

1.贪污罪中的“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是指利用职务上主管、管理、经手公共财物的权力及方便条件，既包括利用本人职务上主管、管理公共财物的职务便利，也包括利用职务上有隶属关系的其他国家工作人员的职务便利。

2.土地使用权具有财产性利益，属于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条第一款规定中的“公共财物”，可以成为贪污的对象。

相关法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条第一款

基本案情

被告人杨延虎1996年8月任浙江省义乌市委常委，2003年3月任义乌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2000年8月兼任中国小商品城福田市场（2003年3月改称中国义乌国际商贸城，简称国际商贸城）建设领导小组副组长兼指挥部总指挥，主持指挥部全面工作。2002年，杨延虎得知义乌市稠城街道共和村将列入拆迁和旧村改造范围后，决定在该村购买旧房，利用其职务便利，在拆迁安置时骗取非法利益。杨延虎遂与被告人王月芳（杨延虎的妻妹）、被告人郑新潮（王月芳之夫）共谋后，由王、郑二人出面，通过共和村王某某，以王月芳的名义在该村购买赵某某的3间旧房（房产证登记面积61.87平方米，发证日期1998年8月3日）。按当地拆迁和旧村改造政策，赵某某有无该旧房，其所得安置土地面积均相同，事实上赵某某也按无房户得到了土地安置。2003年3、4月份，为使3间旧房所占土地确权到王月芳名下，在杨延虎指使和安排下，郑新潮再次通过共和村王某某，让该村村民委员会及其成员出具了该3间旧房系王月芳1983年所建的虚假证明。杨延虎利用职务便利，要求兼任国际商贸城建设指挥部分管土地确权工作的副总指挥、义乌市国土资源局副局长吴某某和指挥部确权报批科人员，对王月芳拆迁安置、土地确权予以关照。国际商贸城建设指挥部遂将王月芳所购房屋作为有村证明但无产权证的旧房进行确权审核，上报义乌市国土资源局确权，并按丈量结果认定其占地面积64.7平方米。

此后，被告人杨延虎与郑新潮、王月芳等人共谋，在其岳父王某祥在共和村拆迁中可得25.5平方米土地确权的基础上，于2005年1月编造了由王月芳等人签名的申请报告，谎称“王某祥与王月芳共有三间半房屋，占地90.2平方米，二人在1986年分家，王某祥分得36.1平方米，王月芳分得54.1平方米，有关部门确认王某祥房屋25.5平方米、王月芳房屋64平方米有误”，要求义乌市国土资源局更正。随后，杨延虎利用职务便利，指使国际商贸城建设指挥部工作人员以该部名义对该申请报告盖章确认，并使该申请报告得到义乌市国土资源局和义乌市政府认可，从而让王月芳、王某祥分别获得72和54平方米（共126平方米）的建设用地审批。按王某祥的土地确权面积仅应得36平方米建设用地审批，其余90平方米系非法所得。2005年5月，杨延虎等人在支付选位费24.552万元后，在国际商贸城拆迁安置区获得两间店面72平方米土地的拆迁安置补偿（案发后，该72平方米的土地使用权被依法冻结）。该处地块在用作安置前已被国家征用并转为建设用地，属国有划拨土地。经评估，该处每平方米的土地使用权价值35270元。杨延虎等人非法所得的建设用地90平方米，按照当地拆迁安置规定，折合拆迁安置区店面的土地面积为72平方米，价值253.944万元，扣除其支付的24.552万元后，实际非法所得229.392万元。

此外，2001年至2007年间，被告人杨延虎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承揽工程、拆迁安置、国有土地受让等谋取利益，先后非法收受或索取57万元，其中索贿5万元。

裁判结果

浙江省金华市中级人民法院于2008年12月15日作出（2008）金中刑二初字第30号刑事判决：一、被告人杨延虎犯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并处没收财产二十万元；犯受贿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并处没收财产十万元；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八年，并处没收财产三十万元。二、被告人郑新潮犯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三、被告人王月芳犯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宣判后，三被告人均提出上诉。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于2009年3月16日作出（2009）浙刑二终字第34号刑事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裁判理由

法院生效裁判认为：关于被告人杨延虎的辩护人提出杨延虎没有利用职务便利的辩护意见。经查，义乌国际商贸城指挥部系义乌市委、市政府为确保国际商贸城建设工程顺利进行而设立的机构，指挥部下设确权报批科，工作人员从国土资源局抽调，负责土地确权、建房建设用地的审核及报批工作，分管该科的副总指挥吴某某也是国土资源局的副局长。确权报批科作为指挥部下设机构，同时受指挥部的领导，作为指挥部总指挥的杨延虎具有对该科室的领导职权。贪污罪中的“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是指利用职务上主管、管理、经手公共财物的权力及方便条件，既包括利用本人职务上主管、管理公共财物的职务便利，也包括利用职务上有隶属关系的其他国家工作人员的职务便利。本案中，杨延虎正是利用担任义乌市委常委、义乌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和兼任指挥部总指挥的职务便利，给下属的土地确权报批科人员及其分管副总指挥打招呼，才使得王月芳等人虚报的拆迁安置得以实现。

关于被告人杨延虎等人及其辩护人提出被告人王月芳应当获得土地安置补偿，涉案土地属于集体土地，不能构成贪污罪的辩护意见。经查，王月芳购房时系居民户口，按照法律规定和义乌市拆迁安置有关规定，不属于拆迁安置对象，不具备获得土地确权的资格，其在共和村所购房屋既不能获得土地确权，又不能得到拆迁安置补偿。杨延虎等人明知王月芳不符合拆迁安置条件，却利用杨延虎的职务便利，通过将王月芳所购房屋谎报为其祖传旧房、虚构王月芳与王某祥分家事实，骗得旧房拆迁安置资格，骗取国有土地确权。同时，由于杨延虎利用职务便利，杨延虎、王月芳等人弄虚作假，既使王月芳所购旧房的房主赵某某按无房户得到了土地安置补偿，又使本来不应获得土地安置补偿的王月芳获得了土地安置补偿。《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第二条、第九条规定，我国土地实行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并可以依法确定给单位或者个人使用。对土地进行占有、使用、开发、经营、交易和流转，能够带来相应经济收益。因此，土地使用权自然具有财产性利益，无论国有土地，还是集体土地，都属于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条第一款规定中的“公共财物”，可以成为贪污的对象。王月芳名下安置的地块已在2002年8月被征为国有并转为建设用地，义乌市政府文件抄告单也明确该处的拆迁安置土地使用权登记核发国有土地使用权证。因此，杨延虎等人及其辩护人所提该项辩护意见，不能成立。

综上，被告人杨延虎作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担任义乌市委常委、义乌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和兼任国际商贸城指挥部总指挥的职务便利，伙同被告人郑新潮、王月芳以虚构事实的手段，骗取国有土地使用权，非法占有公共财物，三被告人的行为均已构成贪污罪。杨延虎还利用职务便利，索取或收受他人贿赂，为他人谋取利益，其行为又构成受贿罪，应依法数罪并罚。在共同贪污犯罪中，杨延虎起主要作用，系主犯，应当按照其所参与或者组织、指挥的全部犯罪处罚；郑新潮、王月芳起次要作用，系从犯，应减轻处罚。故一、二审法院依法作出如上裁判。


辽宁省营口市人民政府


营口市人民防空设施建设管理实施细则

（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六日市政府发布营政发[1995]35号）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加强人民防空（以下简称人防）设施的建设与管理，增强城市平时发展经济和抗御自然灾害、战时防空抗毁的整体防护能力，根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的《人民防空条例》和《辽宁省人民防空设施管理规定》，结合我市情况，制定本细由。

第二条 凡在我市行政区域内的机关、团体、中省直单位位、企事业单位（含外商投资企业、中外合资、合作企业、港澳台投资企业、私营企业、股份制企业）和个人均应遵守本细则。

第三条 市人民防空办公室（以下简称市人防办公室）是市人民政府人防战备工作的行政主管部门，负责本细则的贯彻实施。

计划、规划建设、财政、审计、工商、税务、土地、物价、公用事业交通、环保、公安、司法、统计、电业、邮电、卫生、银行等部门应按各自的职责分工，配合做好人防设施管理和建设工作。

第四条 本细则所称人防设施是指各类人防工程及附属配套设施，人防指挥、通售、警报及其它人防战备设施。

第五条 人防设施建设是国防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贯彻长期准备、重点建设、平战结合的方针，坚持与城市建设、城市防卫、要地防空准备相结合。

第二章 规划与建设

第六条 人防建设规划是城市总体规划的一部分，制定城市总体规划时必须有人防行政部门参加。

第七条 市人防建设计划由市人防办公室负责制订并组织监督实施。

第八条 城市建设的分区规划、详细规划、小区规划和各种经济开发区及对外出徂转让的城市区域等，应有人防建设的内容和要求。在审查规划时应有人防行政部门参加。

第九条 人防战备用地按国家和省、市有关规定进行规划与管理。

第十条 人防工程、指挥、通信、警报等设施设备建设，必须纳入国家或地方人防建设计划，按人防要求和建设程序组织实施。

第十一条 在城市修建民用建筑，必须按下列标准修建防空地下室：

（一）新建１０层（含１０层）以上的民用建筑，按建筑物主楼诋层建筑面积修建防空地下室。

（二）基础埋置深度３米么上（含３米物９层以下民用建筑，按相应的底层建筑面积修建防空地下室。

（三）新建居隹区、小区、旧城改造区、统建住宅（含商品房）按总建筑面积（不含商、饮服务网点）的２％统一规划修建防空地下室。

（四）新建９层以下，基础埋置深度不足３米、建筑的位置不在新建居隹区、小区、旧城改造区或统建住宅区的民用建筑，按总建筑面积的２％修建防空地下室。

（五）按上述规定修建防空地下室，面积不够一个防护单元的，按一个防护单元修建。因地质条件或其它原因不能修建防空地下室的，由建设单位提出申请，经市人防办公室批准，按规定缴纳易地建设费（结建费）。

（六）根据国家有关政策须减免的，由市人防办公室审核，报市政府批准。

第十二条 易地建设防空地下室，必须按国家、省有关规定进行设计，按人防行政部门批准的防护等级、工程面积、平战结合等要求进行修建。

第十三条 新建民用建筑的防空设施工程按下列程序审批：

（一）按规定修建防空地下室或申请易地建设的建设单位，在向计委申请工程项目时，必须到人防行政部门办理审批手续（含国家、省下达的基建计划）。未有人防行政部门审批手续的建设项目，计委不予立项。计委在下达防空地下室基建计划时，要抄送人防行政部门。

（二）应修建防空地下室的新建民用建筑项目，规划建设部门应将修建防空下地室作为规划设计要求内容之一。设计方案须经人防行政部门审核批准。凭人防行政部门签发的《结合民用建筑修建防空地下室审批表》或《防空地下室易地建设审批表》，规划建设部门方可审批。对不按规定修建防空地下室或未经批准易地建设的民用建筑项目，规划建设部门不发给《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建筑工程规划许可证》，土地管理部门不予办理用地审批手续，核发《国有土地使用证》。

第十四条 所有人防设施建设，由人防行政部门负责方案论证、设计早查、施工质量监督、定额管理和竣工验收。

第十五条 人防工程设计必须由具有人防工程设计相应资格证书的单位承担。设计单位应根据《人民防空工程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审批表》和国家有关规范、规定进行设计。

第十六条 人防工程建设必须由具有相应资质等级的施工队伍承担，并实行招标、投标制度。施工单位必须严格按照设计文件和有关规范、规定进行施工，未经设计单位和人防行政部门批准，建设单位不得在施工中变更设计。

第十七条 人防设施建设是一项为战时做准备的公益事业，各有关部门有责任予以支持：

（一）列入人防战备建设计划用人防经费安排的人防工程建设的建筑税、建筑营业税和修建人防工程及地面配套设施，涉及到土地使用、城市基础设施配套、动迁、占道、商业网点、下管网迁移、排污、综合治理、园林补偿等费用，由当地政府核定或予以免征。

（二）人防工程建设用电的增容费，应商有关部门给予优惠。

（三）后方基地和全民战备设施用地，属国防战备建设的组成部分，免缴土地使用费和管理费。

第三章 使用管理

第十八条 人防设施实行平战结合、有偿使用的原则，为社会和经济建设服务。单位人防工程的使用必须经人防行政部门批准，颁发《人防工程使用许可证》，由管理方和使用方签订使用合同后方可使用。

第十九条 人防行政部门对平时可利用的人防设施应督促使用。对长期闲置不用的，有权调整使用。拒绝调整使用的收取人防设施闲置费。

第二十条 人防工程出入口和控制用地不得占用、者塞和破坏，不得向人防工程内部及孔口附的排泄废水、废气、垃圾。未经人防和公安部门批准，不得在人防工程内部存放易燃、易爆、剧毒、放射性和腐蚀性物品。

第二十一条 在人防设施安全保护范围内进行爆破、采石、伐木、取土、埋设管线和修建地面工程设施，必须经人防行政部门批准。

第二十二条 已建成的人防设施，未经人防行政部门批准，不得转让、抵押、租赁、改造和拆除。经批准拆除的人防设施，必须按规定的标准补建和赔偿。

第二十三条 平时利用的人防工程，必须符合国家规定的防火、通风、防洪涝等安全技术要求，确保安全。

第二十四条 人防设施维护管理要严格执行国家有关的技术规定，建立健全维护管理制度和档案，保持良好的战备状态。

单位人防工程、人防警报设施由所在单位维护管理，平时使用的人防工程由使用人维护管理。

承包、承租单位的人防工程，承包、承租法人对人防工程负有维护管理的责任，并作为承包、承租内容要求。

破产企业、被兼并企业的人防工程，由固定资产接收方接收并负责维护管理。

第二十五条 平时使用的人防工程，必须采取平战转换措施，保证战时迅速投入使用。一旦战备需要，使用人必须无条件迁出。

第四章 人防经费

第二十六条 人防经费属国防经费。按国家人防财务管理规定，纳入人防预算管理。

第二十七条 人防经费来源主要包括：

（一）国家财政预算拨款。

（二）地方财政预算拨款。

（三）集体所有制单位税后积累（市属以上集体所有制单位，按税后积累的４％交纳；区属以下集体所有制单位按税后积累的３％交纳）。

（四）收取的人防工程施工费用（即人员工资、福利、劳保用品、零星工具，简称四项费用）。其中全民所有制企业、国有私营（民营）企业、外商投资企业、港澳台投资企业、中外合资合作企业、股份制企业、私营企业及个体工商户按职工总数（含合同工）每人每年５元交纳，此项费用列入企业成本（集体所有制企业当年不盈利的，按全民企业标准执行；中省直单位、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和实行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按照全民企标准执行）。

（五）结合民用建筑修建防空地下室的资金。

１、应建防空地下室经批准易地统建的，按应建防空地下室面积每平方米７００元交纳易地建设费；

２、因条件所限，不能修建防空地下室，需易地统建的，按其建筑面积每平方米１０元交纳易地建设费。

（六）人防战备设施拆除补建费。经批准拆除的人防战备设施，必须按同等级、同面积补建。补建确有困难，按现行造价交纳赔偿费，由市人防办公室按计划易地建设。

（七）利用人防设施为社会服务收取的工事使用费。

（八）按规定收取的人防设施闲置费。

（九）企事业单位自筹的人防建设经费。

第二十八条 人防工程易地建设费由人防行政部门统一收缴、管理和使用，实行收支两条线，纳入财政专户存储，要专款专用，不准挪用或占用。

第二十九条 工商、税务、规划建设、审计、银行等部门要配俣人防行政部门做好人防经费的收缴工作。

第五章 奖励与处罚

第三十条 对模范遵守本细则，在人防设施建设和管理中做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和上人，政府或人防行政部门将给予表彰或奖励。

第三十一条 对违反本细则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人防行政部门予以处罚：

（一）应建防空地下室擅自不建的，限期补建，逾期不补建或已无法补建的，除交纳易地建设费外，按应建防空地下室资金的１倍处以罚款。

（二）经人防行政部门审批的防空地下室，不按设计施工或质量不合格的，责令其限期补修。逾期不修或补修仍不合格的，按现行造价所需补修费用的３倍处以罚款。

（三）擅自拆除或故意损坏人防战备设施的，按现行造价赔偿，并视情节轻重，按赔偿费用的１０－２０％处以罚款。

（四）拖欠人防经费的，责令其限期补缴。逾期不缴的，处以欠款额１倍的罚款，并按日加收应缴费用５ 的滞纳金。

第三十二条 对违反本细则规定造成人防设施损坏或报废的，除令其修复外，对管理方负责人和使用人按有关规定予以处罚。

第三十三条 对违反本细则规定，擅自占用、堵塞人防工程出入口和控制用地以及向人防工程内部及孔口附近排泄废水、废气、垃圾或在人防工程内存放易燃、易爆、剧毒、放射性、腐蚀性物品，在人防设施保护范围内爆破、采石、伐木、取土、埋设管理线、修建地面工程设施的，除责令限期改正外，并按有关规定邓以处罚。

第三十四条 对违反本细则的行为人，其行为构成治安处罚的，由公安机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罚。构成犯罪的，提请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第三十五条对违反本细则的单位和个人，人防行政部门向期送达“违章通知书”，限期改正。逾期不改者，向其送达“行政处罚决定书”。

第三十六条 当事人对行政处罚决定不服的，可在接到“行政处罚决定书”之日起１５日内，向作出处罚决定机关的上一级机关或同级人民政府申请复议；对复议决定不服的，可在接到复议决定之日起１５日内向人民法院起诉。当事人他可以在接到“行政处罚决定书”之日起１５日内，直接向人民法院起诉。当事人逾期不申请复议，也不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又不履行处罚决定的，由作出处罚决定的机关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第三十七条 所有罚款一律上缴同级财政，使用财政部门的统一收据。

第三十八条 人防行政部门工作人员必须忠于职守、依法行政、秉公执法。对无聊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由主管机关视情节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六章 附则

第三十九条 本细则由市人防办公室负责解释。

第四十条 本细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本市原发布的有关规定，凡与本细则不一致的，一律以本细则为准。